【狼队】【漫画向】三次金刚狼看到镭射眼喝醉了,一次他没有。(一发完)
漫画向!漫画向!漫画向!
私设如山!私设如山!私设如山!
OOC!OOC!OOC!
主要角色死亡!主要角色死亡!主要角色死亡!
160+狼×190+队!160+狼×190+队!160+狼×190+队!
有少年镭射眼×劳拉(X—23)
看到这些还愿意看下去的朋友,你们都是小天使~
说明:人物不属于我,他们属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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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金刚狼第一次看见镭射眼喝醉,还是在他们刚认识不久。
彼时X战警也不过是一群刚刚步入成年人范围的年轻人,在罗根眼中不过就是一群小屁孩。一群不被世人接纳,却仍妄图保护世界的小屁孩。
年轻人的世界,即使有些许阴霾笼罩,却总能透出几分明丽活泼的色彩。
至于那次party的借口,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总之那群小屁孩总能找到乐子搞事,非要热闹一下。
变种人的party总要比普通的有更多花样,充满各种炫技与随之而来的赞叹和攀比,在汽水和甜点中相互傻笑。小屁孩浮夸的情绪。
原本一切就这么欢乐而有序地进行也不错。
一切就坏在该死的好奇心。
喝酒的建议,忘记是哪个熊孩子提起的。借着欢乐的气氛,大多数人脑子一热,纷纷附和。
这种事罗根一般不会管,整场聚会他一直坐在房间一角,捏着罐啤酒冷眼旁观。要不是小年轻们非把他拉来(看在琴的面子上),他才不会凑这个热闹。他也纳闷,那群孩子不怕他扰了他们的兴致?更别提他听说那个童子军队长也同意了?怎么,那小子这种时候都要团结队伍?
他向那边看去,不出所料地看到斯科特正试着阻止——理由很简单:教授禁止学生饮酒。然而,如此欢乐的众人谁会听他的?
金刚狼和镭射眼总是别扭着,一个觉得你个小崽子凭什么让我听你的?另一个觉得你身为团队中的一员必须听从指挥。两人天天大小矛盾计较不休让奥罗珞和琴觉得他们拉低了整个学院的智商和情商,但也无可奈何。
那小子从party开始就不是很适应,很明显他努力了,而且他真心喜欢,但严肃惯了的神经一时却无法享受这份欢乐。他窘迫地给正喝饮料喝得开心的琴递果汁,又手忙脚乱地去拿甜点,试图讲的笑话连鲍比都觉得冷。。。放弃吧萨默斯,你天生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正常人,嗯?
那群孩子来偷他的酒了,他斜了他们一眼但没管。
孩子淘气关他什么事,让查克头疼去吧。
沃伦喝了半罐,然后被鲍比抢过去一饮而尽,琴和奥罗珞也偷偷少喝了一点,大家都喝了,甚至几个男生已经开始喝下一罐了。。。只有斯科特没动。
鲍比在成功把汉克拉下水后,开始攻克斯科特这个难关,他相信只要斯科特跟着一起搞事,教授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把他们都脑成六岁小女孩的。
起先斯科特还百般推辞,后来在大家的软磨硬泡下,他终于在起哄声中红着脸拿起一罐,皱着眉喝了几口。
(其实他肯喝,主要是因为大家软硬兼施无果后,琴手指点了点太阳穴,微笑着说:“别装了小镭,我明明感应到你很想试试。”)
悲剧就是从这时开始的。
第一罐喝下去时瘦子还算正常,只是脸有些发红,而且很明显第二罐喝下去他已经神志不清了,不然他不会让沃伦灌他第三罐的。
琴想制止,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三罐喝下去后斯科特整张脸都快红得像他的眼镜,嘴角挂着意义不明的傻笑,他在座位上晃了一下,然后趴在了桌子上。
都没看过斯科特喝酒,谁也没想到他酒量竟差到如此地步。
几个熊孩子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斯科特趴在桌子上偏着头,傻笑着看着琴:“琴,你真漂亮……”
又看向鲍比:“哪来那么一大坨冰?”
“沃伦你知道你翅膀掉毛有多烦吗?打扫卫生的时候简直像刚打完枕头大战……”
“罗根……哈哈哈哈……”
妈的小兔崽子笑个鬼啊!
罗根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笑。
不过,年轻人笑得放肆点有什么错吗?总之放在斯科特身上就不对了。
“你的头发……哈哈哈……你干嘛顶俩猫耳啊哈哈哈……”
罗根一把捏瘪了手里的啤酒罐。
刚想伸爪子,斯科特·三杯倒·酒后话痨·混蛋·萨默斯已经睡着了。
被吐槽的几人哭笑不得地呆立着,琴没忘了掏出手机给斯科特照了一张。
然而此时,教授的声音却在所有人脑海中响起,语调是暗藏杀机的柔和,连罗根都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孩子们,我可没同意让你们喝酒。”
“鉴于你们今天弄得有点乱,那么这个月学校礼堂就由你们打扫吧,不许用异能,我看着你们。”
“Noooooooo!!!”
一片哀嚎,除了醉得不省人事的斯科特。
“罗根你该管管他们。”教授的声音在罗根脑中响起。
“你的乖孩子们还是你自己管吧。”
此时的罗根,还不知道若干年后他真的会为年轻孩子偷喝酒而头疼。而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欢乐破碎得轻而易举。
就像他日后回忆起的,那个瘦子的傻笑。
醉人的,泛着苦味的啤酒泡沫般的旧时光。
二、
金刚狼第二次看见镭射眼喝醉,是在乌托邦。
那天他们刚结束一次任务。罗根回到自己房间冲了个澡,然后在自己房间坐了一会儿,转身去餐厅拿冰镇啤酒。
冰箱里全是他喜欢的牌子,因为学校里只有他一个人敢明目张胆违反校规。他随手抓过几瓶独自坐在桌前,没有佐菜,只是喝酒。
只是这样安静独处的时间没持续多久。
另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到桌边坐下。
斯科特拿起罗根拿出来的一瓶自己喝起来,并全然无视对面投来的诧异且不满的目光。
他腰上缠着绷带。不知怎么,今天瘦子格外分神,本来凭他的身手是可以躲过去的,偏偏他躲得慢了点,子弹从他腰侧穿过,但幸好没伤到内脏。
他酒量比从前好了些,但和罗根比还是差太远了。好在从前他每次都适可而止,最多也只是微醺,再没醉得失态。
但今天不同,斯科特只是自顾自喝着,一语不发。
他极少如此。
这么多年来,无数次打打杀杀,双手沾满了不知谁的鲜血。他们失去了一个又一个伙伴,包括他们共同的爱人。他们与各种反对声音作战,到头来分不清是敌是友。
这么多年来,他看着那个小队长成长为真正的变种人领袖,他离开又回来,倒下又站起,带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咬牙挤出一句“I’m fine.”琴,玛德琳,艾玛……凤凰,M日,哨兵机器人……
发生过太多事,而他们甚至没时间悲伤,没时间思念。
罗根不愿意去做那些脏活,可他不得不。
每一次,罗根总会自我安慰,至少他护住了一部分变种人,护住了那群孩子,护住了那个童子军。
哪怕只有一点点。
他们还能做什么?似乎一切做过的努力都终会退回原点。即使他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为什么看不到未来?
“别喝了,你现在……”
“闭嘴金刚狼。”
桌上的酒都喝完了,斯科特想站起来,结果刚站住脚就又跌坐回椅子上,他自嘲地笑了一下,缓缓伏在桌子上,头埋进手臂。
夜死一般的寂静,两人都没有动作。
直到一滴水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打破了平静。
罗根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他听见对面轻轻吸了吸鼻子。
一种奇怪的感觉弥漫开来,此前从未有过,罗根说不上那是什么。
他站起身,走过去,手按上了那人的肩头。
隔着衣服,掌下能感觉到骨头的棱角,微微颤栗,却不作声。
整个屋子安静得可怕,间断的泪滴落在地成了唯一的声响。
罗根想骂些什么,可话全堵在喉咙里,末了他只是搬了把椅子,坐在那人身边,盯着窗外直到太阳升起。
第二天早上二人各自进行自己新一天的日程,孩子们要上课训练,许多事务要处理,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
仿佛他们都不记得,昨天是琴的祭日。
三、
金刚狼第三次看见镭射眼喝醉,是在一条小巷子里。
他本来只是被学校里的熊孩子弄得焦头烂额半夜溜出来喝酒的。
该死的,他居然要像逃学的学生一样偷跑出来。
该死的,他干嘛要当天杀的校长。
他本想骑摩托,但摩托被小瘦子骑出去蹭掉了漆,本来也没什么,不过那个死心眼的小鬼直接送去修了。。。他只能开车了。
他知道那小子不是很适应他的学校因为他当好学生一丝不苟了太久,他知道那小子喜欢他的摩托因为这是斯科特的属性之一,他知道那小子多少有点怕他……
因为他在他面前表现出的对萨默斯的厌恶。
年轻瘦子一遍遍对别人强调他不是“那个”镭射眼,和其他人一样厌恶长大后的自己。
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如果不是汉克发疯把他们从原来的时空拽来,他终究会长成那个混蛋瘦子。
小子,你是最没资格骂他的人。罗根心里有个声音幽幽地说。
车向前开着,驶进一条暗巷,车灯扫过,似乎有人坐在地上,罗根本没注意,可当那辆熟悉的摩托车出现在视野中,他没法再坐视不理了。
相同型号的摩托车可以有很多,但他亲自改装过的,也只有那么一辆。
他停好车跑过去,临近却收住了脚步。面前的人影靠着摩托车坐着,低着头歪向一边,感觉到有人靠近,他略微动了一下,偏了偏头。
“嘿,萨默斯,”罗根晃了一下他的肩膀,“醒醒。”
醉倒街头可不是那个强迫症控制狂的作风,罗根一点也不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熟悉的面孔抬起来,像不认识一样盯着他看了几秒,罗根知道他眼睛还没对焦。
忽然他的手腕被人一把抓住,死死攥着,那只手冷得像冰,因用力而微微颤抖。罗根几乎觉得要不是自己骨头是合金的,手腕都会被捏碎的。
“罗根?”
“真的是你……”
罗根强迫自己忽略声音中的期待。
“嘿,瘦子,听着,我可不想看到明早新闻头条是变种人恐怖分子头目醉死街头。所以,现在,你他妈给我起来!”
斯科特似乎有些不满,但仍尝试着支撑自己站起来,无奈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似乎无法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罗根架着他把他扶起来,可还没等站稳,他突然弯下腰剧烈呕吐起来。
他几乎再一次倒下去,但罗根撑着他。对罗根来说这并不难,斯科特似乎比以前更瘦——他多久没这么近看过他了?
哨兵压境时他们在乌托邦海滩上大打出手,他们都气得发疯,都坚持己见认为对方是错的,从此分道扬镳。
或许他们都在等待一个机会重归于好。
只可惜现实终究将他们越推越远。
凤凰永远是所有人的噩梦,却也是斯科特眼中种族复兴的希望,斯塔克击碎了凤凰,斯科特、艾玛、纳摩和拉斯普京兄妹接受碎片的力量成为凤凰五使徒,而随着其他四使徒被击溃,基于一身的凤凰之力终究让斯科特失去了自我。
再后来,凤凰镭射眼杀了查尔斯,那个他曾视之若父的老人。
再后来,他被关进一所普通监狱,那里充斥着滥用私刑的守卫和反变种人犯罪分子。
在监狱里他带着限制能力的头套,看上去滑稽可笑像某种昆虫,那次见面罗根几乎认不出他。
那可真不算是一次愉快的经历。
那瘦子怎么敢用琴刺激他?他怎么敢?仿佛那个名字不曾让他痛苦一样……
罗根想起暴怒之下他被自己摁在地上,钢爪悬停在他喉咙上方。而他甚至没有挣扎,只是安静躺在那,坦然等待那钢爪将自己撕碎。
就像现在一样,他无力地靠在罗根身上,放松得自然,仿佛他本应如此信任身边的人。罗根不是没动过把他交给复仇者的念头,可对方散发出压抑的浓重悲哀却让他无法这么做。不过,光站在这也不是办法……
“瘦子,”他尽量放缓了语气,“你去哪,我捎你一程。”
斯科特低着头嘟囔了句什么,罗根偏过头才听清他的喃喃自语。
“回家……”
回家?
罗根忽然感到有些啼笑皆非。
你能去哪?
同父母弟弟一起生活的普通其乐融融的家?
X教授的童子军小团体?
和玛德琳还有内森的三口之家?
和琴或是艾玛?
乌托邦?亦或是你现在鬼都找不着的老窝?
发生过这么多……你还能去哪?
罗根忽然鼻子有些发酸,或许,他们都本应有一个家?
最后他把人安置在自己车后座上,旅馆是不能去的,现在满大街都是斯科特的通缉令,他也真敢往外面跑。
斯科特蜷在后座睡着了,座椅对一个高个子来说还是相当不舒服,他皱着眉,车灯昏暗的光照在微微凹陷的双颊上,颧骨投下阴影,护目镜遮挡下的面孔显得有些苍白。
罗根将车熄了火,于是车里车外融入了同样的黑暗。
他点燃了一支雪茄,而后又突然想起车里另一个人讨厌烟味。
他把雪茄在掌心摁灭,习以为常的疼痛,然后完全消失。
他靠在椅背上,不一会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他被后座轻微的动静吵醒,不过他依然闭着眼睛装睡。
斯科特或许意识到他醒了,或许没有,但罗根觉得他一定知道了。
不一会他听见尽量放轻的车门开合声,于是他知道他们再一次分别了。
后座上有张纸条,上面是熟悉的字体,只有两个规规矩矩的词“Thank you.”
留下张字条不告而别,呵,是他的风格。
罗根盯着后视镜里快速消失的身影,慢慢把纸条揉成团。
刚想从车窗扔出去,却不知怎么又把纸条放回了口袋里。
迎着朝阳他开车回了学校,心想,这回又要被奥罗珞发现了。
四、
意识在一片虚无中回归,罗根醒了过来。
脑子还不十分清楚,他就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喋喋不休地吵得他头晕:“嘿大兄弟你终于复活啦你可想死哥啦还记得哥吗?别怪哥啊大兄弟哥不是非要把你拽回来的都是那帮编剧逼哥这么干的,丧尽天良的编剧人死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复活钓粉丝……”
罗根根本听不清也听不懂这货的自言自语,但刚长好的脑子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他不厌其烦地伸出了钢爪,忍着撕烂他的嘴的冲动,“该死的死侍你他妈给我闭嘴——你他妈先给老子找件衣服!”
罗根记得他死过一次,记得艾德曼合金凝固时的痛苦好解脱的安详。他不在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他从昔日伙伴口中一点点拼凑出他错过的时光。X战警和异人打了一架——双方互有损失,变种人失去了许多同胞,包括一位领袖——那个瘦子。
听说这次又是瘦子挑的事?
罗根听到镭射眼逝世的消息一点都没惊讶,他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瘦子主动挑事?这个罗根不是很相信。镭射眼可以为了变种人将自己和身边的人都奉献出去,但他不会用整个种族去赌一场胜算极小的博弈。听说他死于黑蝠王之手而且是他自愿牺牲——听起来不错但瘦子不是那么想找死的人(除了监狱里那次),而且在变种人危亡关头他一定会留着这条命为一线生机而奋斗。他可以不在乎他自己,但他不可能抛弃种族。
所剩无几的变种人需要同胞,需要领袖,于是他被叫醒接着做那个“更好的人”。罗根只能选择接受,并尽最大努力,他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为了自己的良心?为了那个人的遗愿?
该死的瘦子,你自己跑路了,扔下这么一大堆烂摊子给我,要不要脸。
罗根坐在镭射眼的墓碑前心里骂着。
远处跑来一个人影,罗根站了起来,劳拉飞快地跑过来抱住了他,他听见小姑娘的啜泣,莫名鼻子也有些酸。
“好了,孩子,”罗根拍拍她哭得发颤的背,“我在这。”
他一抬头看见了另一个身影,带着熟悉的红墨镜,他知道这是从过去带来的那小子,可他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下,因为这小子太面熟了。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他第一次见到镭射眼时,对方就是这般年纪。
劳拉放开他,抹了把泪,后退几步拉起了小瘦子的手,重新站到他面前。
“你们……”罗根有些惊讶,还有些许生气——就像每个得知女儿有了男朋友的老爸一样。他似乎记得劳拉以前和小沃伦好来着?算了年轻人换个男女朋友也不稀奇……
劳拉还算坦然,倒是小瘦子先红了脸。
他们就在墓碑前坐下喝酒,小瘦子带来的,还是罗根喜欢的牌子。这实在有些诡异——他坐在墓碑前喝酒,旁边活生生坐着一个拥有墓碑上名字的人。该死的时空穿越和死而复生。
他递了一瓶啤酒给小瘦子,他没怎么犹豫就接过去了——这让罗根有些诧异,不过他什么也没说。
他们谈到了另一个镭射眼的死。
“那不是他干的,”年轻的斯科特说,“有一次被人控制的时候我看到了真相,他早在战争真正开始前就死于泰瑞根迷雾,之后所有的他都是艾玛的把戏。”
果然,罗根有够了解瘦子。他有一丝隐隐的庆幸,庆幸自己猜到了真相?
他伸出爪子指着小瘦子,但那小子没表现出害怕,罗根有些挫败:“听着小子,你知道该怎么对劳拉。你要是敢像他一样——”罗根用爪子指了指墓碑,“——我就把你送去陪他一起躺着。”
“不会的,”斯科特笑了,“我不是他。”
罗根很高兴听到他声音里不再有怨恨。
一会儿劳拉和斯科特一起走了,说是多给他留些时间自己待会儿。
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去吧,两个小混蛋。
罗根又坐了一会儿,自己开了瓶酒。
他把酒举到墓碑上名字靠下方一点,缓缓倒空,浇绿了墓碑下方一些青苔和野草,几朵野花零星散布在周围,还有枯萎的花束,华丽的包装纸已经破损,在风中微微颤动。
他想起很多年前的很多个午夜,久到他那习惯性失忆的脑子都有些模糊——他和他,人手一瓶,像现在这样,面对面坐着。
他盯着墓碑上的名字,却感到很陌生。
那些字母不该被刻到这上面的,他还不到四十岁。
他用手拂过那些字母,手指碰到冰冷的石碑和镌刻的字母棱角。
他站起来,手扶上墓碑。
他想说终于轮到我低头看着你了。
他想说又一次不告而别,哈?这次连字条都懒得留了。
他想说你不全是错的,我也不都对。
他想说,我什么都知道。
我也爱你,一直都是。
但末了——
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墓碑。
“嘿,瘦子。”
“我回来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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